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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者h23

    

第三者h



    这如何忍得住?严朗掐住她的细腰,小心的不弄痛她只是简单箍着她。

    许总怎么知道?严朗看着办公室外的夜景,凌晨的夜晚,满是灯火,令人忍不住沉浸在这金碧辉煌的迷雾之中,终其一生追逐莫须有的辉煌。

    他低头吻住她,仿佛她是这漫漫人生路中唯一的前行烛火。

    引他朝圣,渡他一生。

    许凌还想再回一句,就被人含住了舌头,身上的套装被他极快地解开,在这极其安静的办公楼里,拉链轻轻扯开的声音,套装从身体滑落的声音,内衣扣被解开的声音......都被无限放大,成为夜晚喧嚣中的前菜。

    再然后,是吞咽声。

    从嘴唇到耳垂,从锁骨到胸前,从肚脐到花蕊......

    吞咽中夹杂着喘息,随着西装革履的那人缓缓弯下腰,单膝跪在她的双腿之间,脱掉她的高跟鞋,将纤秾合宜的一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之上,含上还有些陌生又很是渴求的地方。

    水声从隐私出漫出,就像双手撑在办公桌上那人的脸一般慢慢变得通红,他竟然还津津有味,发出好像在品尝美食的声音,她想要推开,他却得寸进尺,太过灵活的舌头,在yindao深处进出,鼻尖又故意的卡在阴蒂处,呼吸之间满是交融的热气,也让这处更为柔软丰润。

    许凌一手撑着身体努力不倒下,她知道身后就是办公椅,很舒服,她完全可以躺下去,好接受他的全方位伺弄,可那对于她来说是认输,虽然这么说奇奇怪怪的,可她就是不认输。

    呃呃...啊....啊啊啊...别...别碰那...仿佛预知了她的倔强,严朗的动作越发迅速,直冲敏感点,一手揉捏着rou感十足的翘臀往他嘴里送,许凌都怀疑他是不是要把那里吃掉。

    严朗听见她的喘息,听到她说不要碰那里,他一定要碰,他想要她舒服,在他嘴里泄出来。

    索性放了一根手指在入口处伺机而动,手指和舌头的双重刺激下,许凌很快不行,抖着腿随着他的舌尖猛地xiele出来。

    许凌感觉有些无力,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,那人在她大腿内测细吻,慢慢直起身子,许凌觉得有些暗,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她浑身赤裸,脸上有些潮红;

    他西装革履,嘴角添了些晶莹;

    是她的。

    他把人抱住,长驱直入,不知何时,西装长裤已经解开,他的凶器,蓄势待发,随时为他的女王扬鞭策马。

    你....啊...等等啊....高潮过后的许凌太过敏感,何况他的那处也是傲人,他猛地进去,让她浑身一抖,抽插起来,许凌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严朗听到她说话,让她等等,他听话的停了下来,只是无法纾解的棍棒在里面偶尔抖动一下已经足以让她口不能言。

    怎么不说话?严朗一个挺腰,那人浑身颤抖:许总,时间太赶了,我就先忙了。

    这样的话他时常和她说,一般都是两个人开会之后他离开前的一句话,虽然是离别话,可每次他这样说,她都会拉着他再说些工作外的事情,让他注意休息。

    他迅速抽动,他当然知道自己离开只需要点点头,可他就是想告诉她:他要去工作了,你要不要和我说些工作外的。

    什么都好,除了工作。

    他想介入她的生活,从工作到生活将她全放外包围,就像现在的她将他全部包裹。

    哪,哪里赶....你...慢一点...啊啊啊啊...严朗...许凌反驳他:呃啊...不是说时间...啊...那你还....她收缩一下,故意的。

    严朗一手扶腰,一手捏臀,脸埋在胸前,十分快活,谁知这人一夹,刺激之下差点没射出来。

    他使劲吸了两口胸前软rou:许总,我正在忙呢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透过高耸的胸部传进许凌的耳朵里,有些模糊,有些赖皮,有些像撒娇。

    许凌第一次见他这样,忍不住夹了又夹,他的喘息声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的耳边,浓热guntang,开口有些哑哑地:许总,别夹我呀。有些认输般的撒娇耍缠。

    许凌笑着想要亲她,却被猛地掐住细腰,那人像是用不完的力气一般,打桩机一般,啪啪啪的声音不间断地出现在这个办公室。

    许凌不由自主往后撤,却又被拉了过来。

    啊啊啊啊...严朗...你慢一点...慢...啊啊啊啊...她被撞得口不成语,只得抱住他在他带来的起伏海洋中寻找一分依靠。

    可严朗像是没听到一般,在她抱住她的时候把她的双腿缠在腰间,抱住她的臀,按住下压,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说话直至连喘息都不能连续。

    待到里面又是一阵阵抽搐,他知道她又高潮了,可他还是没有停,她高潮后失了力气,他放开她让她撑着桌子,许凌以为他也好了,结果又被撞得失了神智。

    后入过于深,他又用力,许凌只觉得自己的腿在不停的打颤,偏偏被他揽住小腹,屁股不停向上翘着,白嫩的两瓣已经被撞得通红。

    严朗冲撞着,一口轻轻咬在她腰间,射了出来。

    许凌却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她潮吹,还有些失禁。

    严朗用衣服盖住她,抱着人到了自带的休息室卫生间处理干净之后才弄自己的衣服,待到换了一身新西装,才坐在办公室处理文件。

    有些累的时候看看那人熟睡的脸,仿佛又有了力气,喝下一口苦苦地咖啡,严朗强迫自己把眼睛从她身上挪开。

    曾几何时他觉得自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,这是天生的冷血,可这个人就像什么都没有做,又像做了太多把他包围。

    这是一场用温柔为他准备的陷阱,而他心甘情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