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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以泽听到这里,整个人都傻了,他没听错的话。

    霍扬刚才说的是,睡。

    高承秉把他给睡了。

    所以,这俩,不是直男吗?

    江以泽拉着霍扬安抚他道:“你先别着急哭,告诉我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等着霍扬说完,江以泽才知道这都是喝酒惹的错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因为自己把唐景同带走,然后高承秉就去找了霍扬,两个人闹完矛盾后,又去喝了点酒,然后,后面的事情,霍扬也记得不太清楚。

    他只记得自己正准备找出租车把自己送回去,谁知道最后和高承秉上了一辆,开车的司机,以为他们两个人是一起的,所以在高承秉家门口的时候就把两个人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之后两个人斗气,又在高承秉家里面喝了一些,之结果就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。

    霍扬就是现在自己还晕乎乎的,根本想不起来,自己最后为什么会和高承秉滚了床单。

    江以泽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这两个天天斗嘴的直男居然就这么戏剧性的滚了床单。

    而他一个天生弯,弯了这么多年,到现在还是个母胎单,小c男。

    他安慰了霍扬好一会儿,眼看着对方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了下来,于是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:“对了,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到底谁在上面?谁在下面?”

    “我要是上面的那个,至于哭的这么伤心吗?”

    “我如果睡了他,该哭的人是他高承秉才对。”

    霍扬咬牙切齿道。

    江以泽:“……”

    所以你哭只是因为体位不对吗?

    江以泽有些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“那你哪天抽空把他压回去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江以泽拍着他肩膀道。

    霍扬眉头一皱:“你开什么玩笑?”

    江以泽表情也严肃起来。

    “算了,不跟你开玩笑了,你告诉我,你到底喜不喜欢男人?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啊,我又没有谈过恋爱,怎么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?我就喜欢做黄金单身汉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可以考虑一下是否喜欢高承秉了,我看你平日里还是挺在乎人家的,虽然天天跟人家斗嘴,但是能够斗嘴斗了这么多年,也是挺难得的。”

    霍扬猛的摇头:“不不不不。你肯定是误会了,我绝对不会喜欢那个家伙。”

    江以泽其实之前早就觉得这两人之间有点那种欢喜冤家的意味,所以觉得两个人突然发生了关系,这件事情也挺有意思的。

    他笑了笑,继续问道:“那你介不介意跟我说一下你昨天晚上的感觉如何?当时觉得反感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反感,其实,说实话,嗯……,当时我居然觉得还挺爽的。”

    “握草,以泽,你说我该不会真的弯了吧?”

    霍扬和男人滚完床单,完全不觉得反感,这说明他本身并不排斥这种关系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可能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握草,握草,这绝对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霍扬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
    江以泽这个时候才想起来,何诗文还在家里等着他一起出发呢,他拖着行李箱走到车前,将后备箱打开,然后把行李放了进去。

    眼看着江以泽这是要无情的离开了,霍扬凑过去问了一句,“你这是要去哪里旅游?”

    “去云南,准备玩几天,然后还有计划去别的好玩的地方,和我妈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突然就想出去旅游了?”

    霍扬十分好奇。

    “反正这个剧都已经拍完了,后面也没有什么进剧组拍戏的计划,不如抽空陪我妈去旅游。”

    江以泽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霍扬,我觉得你要不跟我们一起去旅游,顺便可以散散心,我看你现在的心情好像也不是很好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江以泽提议道。

    霍扬想了下,觉得出去旅游散心这个提议也是挺好的,于是同意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好,反正最近我也没有什么事情,你等我回家收拾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嗯,我待会到家,跟我妈说一声,然后我们等你。”

    江以泽这边热闹的准备出去旅游。

    而另外一边,唐景同正在盯着江以泽发来的信息看。

    江以泽在微信上将这个月的伙食费全部退给了他,告诉他今天就要出远门旅游了,所以没办法继续让他过来吃晚饭了。

    江以泽不是已经拒绝了和白哲一起出去旅游吗,怎么突然就改变了主意?

    唐景同皱了皱眉头,心情突然就变得烦躁起来。

    唐景同在输入框里边打了好几行的字,然后又慢慢的删掉,然后再继续输入,最后还是将打出来的问句,一字一字的删除,放下了手机。

    他觉得自己并没有资格去追问江以泽到底为什么要出去旅游,因为那是别人的自由,他有什么理由追问那么多。

    他很清楚,江以泽似乎是生气了,在生自己的气,一切都跟昨天晚上的对话有关。

    唐景同仔细回忆了,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,心中有了一些猜想,但是又不确定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候,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,他打开门,原来是高承秉。

    唐景同的心情并不是很好,他站在门口冷淡的问了一句,“你怎么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景同,我昨天晚上,好像做了一件错事儿。”